“金钱真是考验人性最有效的事物,有人视金钱如粪土,有可以为了金钱父子反目、兄弟阋墙……”
顾鸢捏紧了手中的病例。
“你的意思是……”
“我只是猜测。”
陶然说,微微叹息,“我只记得顾老爷子病逝的时候,顾氏兄弟,除了你父亲,都在他的书房里……”
“后来,你父亲回来了,和顾氏兄弟发生了争吵,我隐约听到他在质问‘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再后来,就只有楼梯下的一滩血。
顾鸢失去了爱她的父亲。
线索隐约串联在了一起。
顾鸢眼中翻涌着森然的杀意。
“我没有证据。”
陶然说,听到佣人寻找她的脚步越来越近,看着顾鸢开口,“但我可以帮你找,当年的老佣人差不多都被处理掉了,我是唯一还活着的人。”
“多谢。”顾鸢说。
在顾家彻查这件事很危险。
如果她本本分分待在顾家,至少还能苟且偷生,但她要是去查,一旦被发现,顾家的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人。
陶然怔了怔,垂下了眸。
“不用谢,交易而已。”
佣人就要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