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送行。”
陶然冷冷地开口。
顾义的脸色突然灰败下来，用力将碗放在桌子上，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被她的话激怒，登时破口大骂。
“草！你怎么那么恶毒？！”
“老子都快要死了，你还来气我，公司那些小人逼我让位，老子的儿子个个都希望我早点死！看到老子那么惨，你就开心了？！”
“老子警告你！就算……”
陶然依旧云淡风轻地说。
“你活该。”
眼泪却从眼角滑下了。
顾义的声音顿时卡住了，呆呆地看着她，她不复年轻的脸上，有泪痕也有怨恨，有对他多年冷落的控诉。
她突然给了他一巴掌。
“顾义你活该！”
“你出轨滥交，你包养情人，你无视妻子，你无情无义不忠不孝，你不是活该是什么？！”
顾义被打得脸偏了过去。
感觉什么东西刮了自己的脸。
他回头，在她手指上，看到了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他给她定做的婚戒。
他蓦然想起来，她是他妻子。
顾义不知为何没有吭声。
任由她怎么骂，他都只是默不作声地喝汤，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