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鸢沉默，不愧是二哈。
而后莱恩为了证明，自己的狗现在真的被训得很乖，还特意下了几个“坐”“卧”“随行”的口令。
它们还真乖乖照做。
像是两只遥控玩具狗。
乖得都不像是哈士奇了。
看起来有点不纯了……
在顾鸢这里蹭吃蹭喝又蹭住之后，莱恩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要顺便给顾鸢复查一下来着……
“咳咳。”
莱恩拿出一本笔记本，一副负责任的好医生模样，“那个，病人，请陈述你最近的病情恢复情况。”
“本来好好的。”
顾鸢开口，面色有些严肃，莱恩以为她病情出问题了，立刻正襟危坐认真听，却听到她开口道——
“你来了就头痛了。”
莱恩：“……”夺笋了！
顾鸢还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还真的有些痛，脑海中又闪过一些片段了，还是给人开颅的那种。
不过她没跟莱恩说。
这总要自己承受的。
池郁给她倒了一杯热茶，顾鸢喝完之后，抱着池郁，吸猫一样吸了会儿池美人，感觉好了一些。
池美人比医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