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在您的刁难中,始终进退有度,几乎是俯首帖耳,您还是不满意……”
“他们能怎样呢?”
“他们也有自己的人生,不能一直活在您的挑剔与不满里,他们只好离开了……”
“后来您更生气,一气之下和揽月断绝了关系,很少再联系,以至于揽月他们出事了,我们都后知后觉,这些事情,本来可以避免的……”
秦老元帅沉了脸,布满皱纹的额角青筋暴起,“你的意思是说,我害了揽月?”
“您不是凶手。”
秦折戟这样说,但他优秀美好的妹妹确实没有了。
秦老元帅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这句话好看一些。
反而更加难看了。
秦折戟没有再接着继续揪着那个问题,而是继续自己之前的话,“您凭心而论,您是真的瞧不上他和池郁吗?”
秦老元帅没有说话了。
秦折戟见他终于听进去了,又叹了一口气,“您把咱们秦家人当宝贝,别的孩子又何尝不是,顾礼为了揽月忍,池郁为了鸢鸢也忍……”
“揽月和鸢鸢夹在其中,又何尝不为难?”
“加上您平日的冷言冷语,落在人心里跟刀子似的,这些不都是伤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