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真好吃。比我做的牛排好吃多了。”
梁韵瑶笑:“那就好。”
经落吃得仔细,一点渣都不舍得剩下。梁韵瑶只吃了自己那份的一半就停下刀叉,看他一口一口吃得香。
“连着一周早出晚归的,估计没吃着什么好的,真是可怜的弟弟。”
男人咀嚼的动作缓下来。他一度不太喜欢听她叫弟弟,现在听着,只觉得心里发痒,喉咙也发痒。
刚才在浴室里他做了什么,梁韵瑶不知道,他自己可是一清二楚。
正想说点什么和她搭话,梁韵瑶就接着说:“吃完把盘子放洗碗机就行了,你最近太累了,早点休息。”
说完便要离开。她最近总是这样,明明和自己在一张餐桌上吃饭,也往往呆不到最后。
经落莫名生出些烦躁来。
即使他早知道梁韵瑶就是这样,这不是她的错,他不应该怪她,但某些情绪在隐秘地叫嚣,他头发半干,草草结束的某些缓解方式失了作用,复又燃起烈火来。他有些失控。
“最近在家都做些什么?”他追着人的背影问出了一句毫无营养的话。
梁韵瑶回头看他一眼,有些奇怪他突然的问题,还是如实回了:“下一部戏爽姐还在谈,进组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