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申一遍哈,不许单蹦儿自个儿去参加活动,异性找不着找同性,先说好了找同性咱们要求严格,必须得出柜哈,否则就别参加了,丑话说在前面,不听话的大实验的数据不可以用来写毕业论文!”
    学生们嘻嘻哈哈,都觉得院长在开玩笑,况且这8、9个学生的同伴问题早已解决,刘炳春故意看了眼经落,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有些没有完成任务的同学自己看着办,我是院长,我立的规矩可不能改,都散了吧。”
    经落一边收拾包一边接话:“没事儿,反正我保博。”
    同学们纷纷咂舌,这简直是当面砸刘炳春的脸。刘炳春气得吹胡子,又是个宝贝疙瘩不好骂他,瞪他一眼走掉了。
    经落也把书包甩在身后背上要走,男同学们纷纷喊:“师兄再见!”
    好师兄,亲师兄,主动放弃校园择偶权,把小姐姐留给他们创造机会,这样慈悲的师兄怕不是观世音转世。
    经落挥挥手当做招呼离开,跨上自己的自行车。晚上八点,他在回家休息和去健身两个选择里纠结了十秒,把耳机带上,决定去健身。
    一直到十点洗好了澡,才带着肌肉酸痛感练到力竭地打开家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