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落没说话。
梁韵瑶扶着树,深呼吸几下,喘匀了气,说:“你都看到了?”
她是说她和王安生的争执。
经落点点头,怕路灯下她看不清楚,还嗯了一声。
梁韵瑶不知道,其实从她和王安生进入校门刚开始在湖边散步,经落就看见他们了,他远远地跟了两个人一路,就像一个拥有不可告人秘密的卑微的跟踪者。
他下意识否认,大概是因为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卑微这两个字扯上关系。
王安生怎样对梁韵瑶动手动脚,梁韵瑶怎样拒绝然后逃跑,他都看得清楚。
他当时有短暂的犹豫,因为梁韵瑶看上去似乎并不愿意和那个男人有身体接触,他差一点就要出去制止,然后带着人离开。
可是他又无法确定那个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上一次在日料店,她旁边也是这个男人,状容亲密。
如果真是男女朋友,那他又有什么立场去管呢?
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一贯理性的脑子当时并不逻辑缜密,满脑子都是一股无从寻起的怨气。
在女人跑掉的时候急着追上去,他其实跑得比她快,又怕她被吓到,才保持距离跟在后面,直到梁韵瑶喘着气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