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连带着蓝剑的攒的礼花我也全给他放了。”
    梁韵瑶撇嘴:“没有你这样歧视单身狗的。”
    “我是歧视单身狗吗?我是歧视你。”
    梁韵瑶下了床,正式介绍一下:“经落你见过的,我拜托他帮我搭戏。”
    “所以你俩这幅滚过床单的样子其实是在试戏?”
    “我如果说不是你是不是更高兴?”
    成爽呸了一声:“晦气。”
    反正只要不是她家的白菜被猪强迫拱了,成爽都无所谓,哪天白菜开窍了知道找猪了,她才真的要去庙里还愿。
    按照他们两个的说法,昨天晚上一直在试戏,熬了个大夜,凌晨才准备睡下,成爽大发慈悲让梁韵瑶去睡,上午十点才算堪堪醒过来。
    吃过饭,成爽绷着一张脸:“演给我看看。”
    找人试戏本是一个练习的手段,在梁韵瑶这里,却成为一道跨越鸿沟的必要手段。
    她得反复进行心理建设,把经落看成对手男演员,反复告诉自己在绝对安全的领域里,一点点地释放情感。
    经落昨天晚上临上阵,才得知原来他要陪着梁韵瑶试的是一场“床戏”。装得一本正经的男人当时脸色就有些绷不住,脑子也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