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落刚跨上自行车,就见两三个喝了酒的人迷迷糊糊地朝这边晃来,长腿一支踩在原地,等着这几个醉鬼离开。
醉鬼们喝到位了,手里还拎着酒瓶,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话,间或夹杂着几声大吼,经落躲也不躲,像是在原地扎了根。
醉鬼们奇怪地看他一眼,见是个子挺高的男人挎着自行车站着,嘟囔两句没惹事,倒是把喝完的啤酒瓶往地上砰砰地砸,几个人在楼下又叫又喊,有一个走累了,走到梁韵瑶那个单元的楼道门口坐着,大声唱起了歌。
经落皱起眉头。
几个醉鬼许是觉得旁边有人看着实在是无趣,待一会儿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经落目送他们离开,没忍住抬头看了看梁韵瑶房间的窗,那里关了灯,里面模模糊糊的一点亮光,似乎是开了小壁灯。人也早不在窗口了。
翌日,经落照常去梁韵瑶家“上班”。
试戏似乎遇到了困难,梁韵瑶直言她感觉情绪释放的不对,因为这根本不是一场描绘男女感情的戏,是父女情,经落能帮的似乎不多,只好看着梁韵瑶苦恼地想办法,觉得自己呆着也不是办法,决定去做个晚饭。
梁韵瑶的冰箱里基本没什么新鲜的食材,经落皱着眉头来到客厅,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