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扰我。”
梁韵瑶:“晚安。”
她“哒哒哒”地跑回自己的卧室把门关上,刚刚要推走的行李箱孤零零地待在客厅,她没有去拿的意思。
说好的坦白局,刚坦白两句就跑了可还行?
经落想说他还有一堆事情要问,看她那副样子怕是不会给他开门,算了,人不走就好。
卧室内,梁韵瑶洗完了澡躺在床上,也没想明白经落刚才那两句硬邦邦的“我喜欢你”和“你喜不喜欢我”是真心还是假意。实在太晚了不想折腾便逼着自己休息,睡觉的时候没想通,嘴角却是勾起来的。
再之后,梁韵瑶果然没有再偷偷走掉,也没有再提起那天晚上十分草率并且任何问题都没有说清楚的坦白局。再坐在一起认真谈论这件事的机会似乎十分难找,两个人又回到之前的室友关系,每天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要说最大的变化,就是梁韵瑶再也不在经落面前浪了。
和前一阶段明显的礼貌疏离不同,这一波带着一股肉眼可见的怂。
具体体现在只要他在家,她基本都是溜墙根走,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迅速移动,看上去像是一只溜得贼快的小兔子。
对于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弱气梁韵瑶也十分苦恼,她反复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