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好项链,站起来,“我们出去吧。”
张琦今天为了膈应尤凌白,穿了一条白色的礼服。
两人勾着手臂走出去,路过老宅的玫瑰花圃,踩着脚下的碎石子路,到了宴会正厅。
有人在舞池跳舞,同学们大多都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豪门宴会,都有些不知所措。
沈皙栀到的时候,女生们的窃窃私语声小了,男生们的目光也直了,就连苏扬,也下意识松开了尤凌白的手,看向沈皙栀。
沈皙栀巧笑嫣然,目光不经意的落在苏扬身边的尤凌白身上。
“我没猜错吧,她又是穿白的。”张琦拉了一下自己的裙摆,低声讽刺:“就是一朵装清纯的白莲花。”
沈皙栀到台子上拿了一瓶红酒,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大家在这里,不要不自在,玩儿的开心。”
到了傍晚,宴会才正式开始。
有许多人邀请沈皙栀跳第一支舞,她盛装打扮过,又穿了条红裙子,眉眼过分的艳,却也恰到好处的压住了这种艳丽,并不显得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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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二十,沈卿译姗姗来迟。
众人纷纷和他打招呼,喊沈爷。却又不太认得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
有人问:“沈爷,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