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紧。
“我三哥酒精过敏,我们别点酒了。”沈皙栀的表情关切至极。
沈际临:“?”
乔纵眼睫垂下去,遮住瞳仁,眉眼淡淡,声音平静:“那就不点。”
“不是,”沈际临顿感糟心,解释:“乔纵哥,我……”
“我也不喝酒的。”乔纵温和一笑,道:“酒精伤身,际临,你既然过敏,那我们就不点。”
侍者拿着菜单下去了。
沈皙栀手背支着下巴,歪了歪头,很新奇的问:“你不喝酒呀?”
“嗯。”乔纵轻声应。
“为什么呀?是不喜欢吗?”沈皙栀更好奇了,杏眼眨巴着,“可是我爸和齐拈他们都很喜欢喝酒,我朋友也喝。”
相比之下,乔纵像个异类。
乔纵简洁道:“伤身体。”
“哦。”沈皙栀的神情若有所思,像是听明白了,却又像是不懂。
“栀栀,”乔纵抬手,修长的手指捏着茶壶柄,给她倒了一杯茶,垂着眼眸,平淡说:“我身体不太好。”
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平静陈述一个事实。沈皙栀却听得心脏闷闷的,有一股很淡的疼痛。
乔纵的手臂越过她,去拿沈际临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