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流了一身的汗,酒也醒了大半。
他不断喘息着,艰难的问:“大兄弟,你松手行不行?”
乔纵的眼眸仍旧冰冷。
沈皙栀心惊胆战,她背上书包,怯怯地上前,刚想说话。
那醉汉就又说:“你想掐死老子啊?!”
乔纵脸上的汗水顺着下巴尖滴落下来,听到这话,竟是荒谬的笑了一下,语气温和却又冷漠:“你怎么就觉得,我不想掐死你?”
沈皙栀刚上前的脚步,又往后退了一步。
她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像是害怕,却又像是陌生。
这个乔纵,她一点也不熟悉。
就好像,是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偷偷地伪装成了乔纵似的。
和她认识的那个斯文儒雅,却又玩世不恭的男人,完全不同。
醉汉断断续续道:“掐、掐死人要坐牢的……”
乔纵轻笑,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咬字又轻又慢,桃花眸弯了弯,竟像是情人间的轻喃,却又好似浑然不在意,带着一股狠劲儿:“行啊,掐死你,我去坐牢。”
醉汉:“……”
沈皙栀也愣了一下。
她抓紧了书包的带子,低下头,心中涌上一种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