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皙栀还想说点什么,胳膊便被人扯了过去。乔纵揽着她,当着陆宁盛的面,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神色自然道:“早这样不就乖了么,栀栀。”
男人说起“乖”这个字时,语气低沉而喑哑。像一块在火上煨着的石头,像随时都会爆炸似的。
沈皙栀的耳朵尖发烫,小小声抱怨道:“关你什么事啊。”
陆宁盛见此,面色尴尬的能拧出辣椒水来,他挠挠头,道:“那个,学妹,乔先生,抱歉啊,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二位慢慢玩。”
乔纵十分大度:“嗯,小同学慢走。”
他说话也带着三分的懒散轻佻,像在调笑似的。陆宁盛听着这话,总觉得这个人不大正经,有些玩世不恭。
陆宁盛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这条林荫路还没走完,沈皙栀从乔纵怀里挣扎出去,她将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身来,面对着乔纵,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她说:“乔纵,你为什么要把那瓶水扔了?”
“你怎么知道的?”乔纵好笑:“万一我扔的是别的东西呢。”
“我看见你买了水,也看见你扔到垃圾桶了。”沈皙栀歪了一下头:“你是吃醋了吗?”
乔纵眯了眯眼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