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扬了一下,被她斩钉截铁的回答堵住下面的话,便只好说:“很着急吗?”
沈皙栀:“嗯,很着急,先走了,不见。”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乔纵在她身后慢慢说:“真有事还是假有事?”
沈皙栀已经走出去好几步。
她步子又快又急,像在躲他。
“或者说你是在躲我?”乔纵问。
沈皙栀的脚步骤然停住。她……她怎么会躲他?这、这纯粹是污蔑!是往清清白白的人身上泼脏水!
她背对着他说:“我躲乔先生干什么。”
“既然不是躲我,那就一起吃个宵夜吧。”乔纵平平淡淡的说。
这饭吧,吃了是难受;不吃的话,却又好像是坐实了她在躲乔纵这个罪名。
她躲他干什么呢?
在乔纵眼中,理由大约就是她对他余情未了吧?
这更让人难受了。
沈皙栀横了横心:“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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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夜是在江边的一个烧烤摊子上吃的,简易的露天桌子,三个盘子上放着烤好的菜和肉,孜然和肉被烤焦的香味一丝丝的往鼻孔里钻,勾的人食指大动。
小桌子是四方的,沈皙栀和乔纵相对而坐,三人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