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竟也抖了一下。
月光下的乔纵,被病痛折磨的样子,像一只丧家之犬。
她在这一个瞬间,忽然懂了乔纵。
他一生被病痛折磨,因着不想被人耻笑,所以故作放纵。可他没爱过人,也不懂怎么爱人。
沈皙栀眼里酸涩,到底什么都没说。
她蹲下来,将杯子放到地上,伸出手,揉了揉乔纵的脑袋。掌心却触到了一手的汗。
这是有多疼。
沈皙栀收回手,轻抿唇,盯着他看。时间过了足足五六分钟。
在这一晚,她将乔纵的病痛与不堪尽收眼底。
等乔纵缓过来,气息渐稳,沈皙栀便蹲在地上,半歪着头,去看他的脸。
乔纵抬眸,长长的眼睫划过一道弧度。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对方。
许久之后,乔纵笑了下,仿佛如释重负一般,语气又恢复成了初见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说:“你看,我就是这么个废人。身体好的时候也许还能抱起你,可大多数时候,我都是这么疼过来的。”
沈皙栀眨了一下眼睛。
她像是听不懂他说话。
乔纵偏头,神情慵懒,却又带着三分嘲讽:“沈皙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