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回答:“说几句好话就没事了,他就是嘴毒了点,不会真生我气的。”
贺烛眉梢轻抬:“没其他动作?”
唐棉不明白他为什么执着于这些,但还是歪着脑袋思索一会儿,道:“偶尔会抱抱他,或者牵着他的手喊一声哥。”
贺烛盯着她,淡道:“演示一下。”
唐棉顿住。
磨蹭好半天,才犹犹豫豫地抓起他的手腕,使劲晃了晃。
神态动作都极不自然,像被谁操控了,机械又僵硬。
贺烛唇角下压,语气低沉:“对你哥做这些没问题,在我这儿就不情愿?”
唐棉无言。
她也奇怪,为什么这些举动对唐白做起来毫无负担,换成贺烛,就变得格外别扭了。
她学着别人跟他撒娇的时候,做起来都没这么困难。
想起唐棉不止一次的差别对待,贺烛提起一口气,微仰起头,又将提的气缓缓吐出。
哪怕两人确定了关系,她也从不跟他倾诉日常遇到的麻烦。
每次唐棉情绪不对,他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怎么问也不问出,第二天她自行恢复,先前的低落又好像从没发生过。
或许是说给唐白听了。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