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子,刚才也不过是象征性的打了两下,没想到又把孙子给打伤了。
想及此,微咳了两声,语气也放的和蔼不少:“阿骁,什么事儿啊?”
陆骁抿唇,压低了声音:“我上周去看比赛了。”
陆德南一愣,就听他又道:“爷爷,从小到大,我就没求过您什么,关于打职业这件事,算我……求您了,就让我去试试,成吗?”
陆德南脸上的笑意敛了敛,客厅气氛一时变得无比沉寂。
半晌,他哼笑:“你这臭小子,知道硬的不行,还学会用怀柔政策了。”
陆骁也很是感慨:“这么多年,您打我没有三百回也有两百了,总该换一种交流方式了。”
孙俩没了往常的鸡飞狗跳,难得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说话。
陆德南:“这事一点都没商量。”
陆骁语气柔和的不可思议:“那我等两点再跟您商量。”
陆德南横眉冷竖,说话更是毫不留情:“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混成了啥样,学习学习不行,再休学去打那破比赛,打不出名堂学业也跟着荒废,以后别说是继承家业,我看你也就是在公司打杂的份!”
陆骁轻咳,委婉地说:“这不是有您和我爸。”
陆德南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