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跟他打电话还是常把‘打不了就回家继承家业’之类的话挂在嘴边,这一行有多不容易,他深有体会。
离国内预选赛还有一个月,陆骁成了队长后,就把训练时间调整了一番,最近队友们打的合拍了不少,他也有了空闲时间跟媳妇儿打电话。
陆骁嫌走廊上吵,就拿着手机回了宿舍,电话那头却是没了动静。
于是他就喊了一声:“酥酥,还在么,怎么不说话?”
苏酥也在宿舍,她坐在桌前一边儿跟陆骁打电话一边儿画画,这会儿,手里的铅笔被她硬生生地掰断了。
画纸上萌态十足的小白兔,脑袋上多了一道划痕,小萌兔瞬间变成残疾兔。
原本苏酥是想跟陆骁分享好消息的,韩社长告诉她,她画的小漫画在社团大赛里拿了第一,校方登到网上后,居然被一家漫画网站看中了,对方说想要把这故事放在杂志里,如果反响不错的话,还会跟她长期合作。
苏酥被刚才那件事一打岔,现在那种想要分享的喜悦和兴奋,通通都不见了。
她抿了抿唇,“陆骁。”
陆骁正在开柜子找衣服,于是就换了个手拿手机:“我在,听你刚才那么高兴,是想跟我说什么?”
话里带着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