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当年的惨状,她又不由得有些羞愤:“电阻啊、电路图啊、做功啊什么的,我是真的不会嘛!”
两个人讲了不少以前的事情,在这小馄饨店里坐了快一个小时,还是老板要关门回家了,这才过来提醒他们。
虞弈今天心情不错,岑晚又不爱喝酒,因此他一个人都快将这一瓶甜甜的米酒喝完了。
他买了单,拿起外套,转过头向老板道谢,刚走几步,居然有些眼前发黑,一时头晕目眩。
岑晚急忙搀住他,问他怎么了。
虞弈仔细的想了想,才认真回答:“可能是感冒一直没好,刚才又喝多了点酒的缘故,被冷风一吹,有一点点难受。”
岑晚回头找老板要了一杯热水,又把虞弈搀到副驾驶上,打开了热空调,这才自己上了驾驶位。
虞弈皱着眉头:“不用你开车,我缓一会儿就行。”
岑晚瞪他一眼,直接发动了汽车。
虞弈意识还很清醒,只是有些头昏脑胀,一时提不起什么精神来。
他把自己家的地址输入进导航软件,便靠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岑晚看到这个地址,不由得一怔。
虞弈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