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逢明,她的父亲岑迁现任妻子的儿子,她名义上的,继弟。
父母离异后,她选择跟妈妈,此后几乎再也没有跟岑迁见过面,甚至岑迁再婚,她也根本没有露面。
岑晚越发皱眉:“我不记得我们见过面,也不觉得我有任何要帮你的义务。”
对面还是笑嘻嘻的:“你不帮我没关系,你的父亲,你总归是要帮的吧。”
岑晚没有说话,话筒似乎被交到了岑迁手里。
岑迁的声音比岑晚记忆中更加沧桑而没有底气:“晚晚,爸爸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会来打扰你。”
岑晚猜到多半是因为钱的事情,沉声道:“我记得您本人和您配偶的薪水都十分可观吧,联系我是什么意思呢?”
岑迁支支吾吾,像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岑晚心里一沉,突然涌上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邹逢明似是急不可耐,一把夺过话筒:“他不说,我来说。我跟他染上了赌,欠了高利贷,八位数,今晚十二点是最后期限。”
岑晚不接话,准便直接掐断电话。
邹逢明大概猜到她要挂电话,突然提高了音量,岑晚即使没把手机放在耳边,也听到了他说的话。
那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