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意图,转身就往外走:“有本事你试试看。”
在她身后,邹逢明倒在软软的卡座上,意味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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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转来转去还是到了秦女士——也就是岑母的楼下。
她到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十点,屋里一片漆黑,秦女士大概已经睡了。
秦女士节俭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在这样的大冷天也没有开空调,甚至连电热毯都没开。
岑晚轻手轻脚的走进她的卧室,想替她把空调打开,空调“滴”的一声响,秦女士一向浅眠,立刻就醒来了。
秦女士摁开床头灯,靠着床头坐起来,看见她颇有些意外:“怎么这个点过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岑晚一晚上心里都十分焦灼,现下周围静悄悄,她能清楚的听到她们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岑晚坐到秦女士的床沿,踌躇道:“妈,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先说好,不许生气。”
秦女士点点头。
她思考再三,还是开了口:“你说岑迁,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秦女士眉头紧皱:“为什么突然提他?他来找你了?”
岑晚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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