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虞弈才想起来那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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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岑晚才考完中考时候的事情了。
    考完中考当天下午,虞弈带她出去玩,还给她准备了礼物。
    虞弈带她去了她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在被装饰的粉粉嫩嫩的小圆桌上,把礼物递给了岑晚。
    那个时候的岑晚,穿着宽大的校服,梳着乖巧的马尾,跟“打扮”沾不上任何一点边,也对这个词完全没有概念。
    岑晚小心翼翼却又充满期待的打开礼盒,发现居然是一根精致的手链,躺在黑色的天鹅绒布上。
    那个时候的虞弈已经有了几分成熟后的样子,单手撑着脸说:“本来想送项链的,但你又不方便带,干脆就选了手链了。”
    岑晚丝毫不怀疑,她对虞弈这无法言喻的、累积成说的喜爱,扎根发芽于这一刻。
    少女大概总是热烈而天真,可爱又直白。
    她想了好一会儿,直到班戟被端上桌也没能吸引她的视线,她问:“那你有想要的礼物吗?等你生日的时候我送给你呀。”
    虞弈没想到她会反问,懒懒散散道:“没有啊,我不缺什么。”
    岑晚很执着:“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