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包,又打横抱起她,向帐篷走去。
走到帐篷处,陆之宴正好在外面,看到林珩抱着席蕤奚,席蕤奚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他怀里,陆之宴十分猫腻地朝林珩笑着。
林珩没鸟他,目光乜了他一眼,口气不善:“你们办事能不能注意点?吓着她了。”
陆之宴阴阳怪气起来:“哟哟哟,这就心疼得不得了了?真是罕见啊林少,就这么宝贝这个?”
林珩白了他一眼,就走进了另一顶帐篷里。
他把席蕤奚的外套脱了,把她放进睡袋里,陆之宴这厮干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买的是双人睡袋。
他也极其自然地跟她睡在一处,搂着她,这次和在杭州的那次不一样,显然林珩觉得今天更加名正言顺一点。
一夜好眠。
鸦青色的天空与奚山融为一体,晨雾茫茫,几只青鸟从山顶飞过。
席蕤奚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强壮有力的胸肌,蓦然清醒,抬头看到如刀刻般的下颌线,流畅俊朗。
她,她昨晚和林珩一起睡了一夜?
席蕤奚眼珠子慌张地四处转动。
就在这时,林珩醒了。
他往下看着她。
好像知道林珩此时已经醒了,席蕤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