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珩的劲腰,骚穴强烈吸着他鸡巴,“老公,射进来,射给我!”
林珩还存有一丝理智,他没戴套,不能射进去。他从没想过让她吃药。
席蕤奚还差一个刺激就到高潮了,不放过他,“我昨天刚来完月经,老公射给我,我要精液!呜呜,小逼要老公精液……”
林珩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心里暗骂她骚货,招的他魂飞魄散的,真是要命。
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她体内,刺激着她骚洞里的软肉,席蕤奚全身颤抖着,白光炸现,蚌肉被烫的流水不止。
林珩抱着她臀部粗喘着,肉棒仍插在她体内,席蕤奚搂着他脖子,盘着他。
一大泡淫液,还有多到堵不住的乳白精液从他们下体交合处顺着林珩的腿流下,滴落在客厅的地板上。
席蕤奚累到脱力,林珩抱她到浴室里洗澡。
坐在床上吹头发的时候她也环着林珩的腰,林珩站在床边,她的头埋在他腰腹间,任凭林珩梳理她的发丝。
吹风机关闭,嘈杂的声音也随即停止,林珩转身,席蕤奚拉住他,“你,你还生气?还让我一个人睡?”
语气里还有点不可置信。
林珩还是转身,他去衣帽间把围在腰上的浴巾换下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