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谢谢。”
她极少,或许应该说是从不和别人表达自己的观点,之所以站在这里和温煦说了这么多,只是因为温煦在之前,她状态不对的时候,帮过她的忙。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尖锐,像是锋芒毕露的刀。
那时候的少年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明明生病,却不肯去心理医生那里治疗。
却不知道,那位从象牙塔走出来的少女,身体里藏满倔强。
近乎十七年的人生,窝在小小的房间与学校两点一线,只有在沈嘉良接她出国之后,她才第一次,好好地看过这个世界。
恐惧,害怕,窒息,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总好过偏安一隅,永远做着井底之蛙。
她说过了,她宁可死在人潮。
沈音曜很快就扫好了地,顺便帮温煦也扫好,她抬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轻声对温煦道:“麻烦你把垃圾倒了,然后锁门,我先走了。”
温煦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是来帮沈音曜的忙,可整间教室全都是沈音曜一个人打扫的,他不好意思极了,连忙想和沈音曜说话,可沈音曜却早就离开了,温煦只能手脚麻利的去倒垃圾,锁门的时候,温煦还是忍不住想,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