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泛黄了的小日记本,林邈眼角酸涩。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小姑娘小的时候,竟然受了那么多的哭,不仅亲生母亲每天将她逼迫在一个小房间内,动辄打骂,不给吃的,旁边还有一个变态在虎视眈眈。
“我从来都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
林邈恨不得抽死当时脑子一热的自己,封锐明显是不怀好意而来,他他妈的居然没长脑子一样信了他的鬼话,若非如此,沈音曜也不至于受了刺激又一次病倒。
她昏昏沉沉的躺在屋里,身体没有发烧,可始终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也不能怪你,音音性子要强,她是不会主动跟你说的。”沈嘉良叹了一口气,他在林邈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着急,却也没有多加责怪。
他用什么责怪一个想要关心自己女儿的人。
他不配啊……
看着浑浑噩噩倒在床上的小姑娘,林邈心里像是被针扎过一样疼,沈嘉良见他沉默不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本日记,是我有一次回国,和曾梓婉见面的时候,音音从房间里冲出来,扔给我的,那个时候音音的语言功能甚至有障碍,很没有办法说话,要不是那天曾梓婉没克制住想打她,我一生气把音音带走了,我还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