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的扬起唇,他就知道,沈音曜对他从来都是害怕的,也难怪,这么多年,都是他亲自陪伴着沈音曜,是她暗无天日里,唯一的“光”。
若不是她,沈音曜就只能呆在阴森灰暗的小房间里,甚至连外面的风景都不曾看见过。
这种根深蒂固的感情,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反而会在人的心理扎根,慢慢变成参天大树。
他在曾梓婉的实验室中,看到了太多这样的人,那些经历过恐惧的人,只要稍微对她们那么一点点的好,他们就会依附他。
虽然沈音曜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曾梓婉说她性格坚韧,不适合用过激的手段,但他着实嫉妒曾梓婉对沈音曜的关注,所以他背着曾梓婉,偷偷折磨沈音曜,既满足了自己的心理,又能给沈音曜造成恐惧。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臣服。
而是恐惧。
凭什么啊,为什么曾梓婉对于一个屡次失败的东西还有那么多的注意力,明明从小的时候就对她全力培养,可是这个小姑娘,却从来没有越过人格中那条安全线,她是个失败品。
但是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失败品。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层原因,所以曾梓婉才会对这个失败品这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