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发软,故而,刚刚才选择打车,而不是像往常一样走路回去。
但脑袋还好,没那么晕,只是太阳穴有点疼,突突地跳,眼前仿佛也被蒙上了一层雾气,看什么东西都是模糊的。
她的身子才微微晃了一下,就被陈在野从后面稳稳扶住了,他低嗯了声,松开她的手腕,弯下腰,问阮苏:“回家吗?”
阮苏的神思在“回家”这两个字上顿了一下,须臾,点点头:“要回家的。”她又说,“但是,车被你放走了。”
酒的后劲儿慢慢上来了,她讲话时,语调黏糊糊的,脸上带着几分软软的笑意。陈在野便弯下腰,说:“我背姐姐回去好不好?”
语气里带着些轻哄的意味。
阮苏晕得厉害,是真的有点难受,故而也没有多推辞。她慢慢攀上他的背,少年的肩膀很宽阔,她的手臂在他脖颈上交叠着握在一起,下巴也放在了他右边的肩膀上。
带着酒气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扫在他的耳朵上,特别软,又特别痒。
陈在野的步伐迈得很稳,她闭上眼,恍惚像是看到了漫天的星河,她坐在一叶小船上,在星河里徜徉。
眼皮越来越沉重,头脑也开始发蒙,她抿着唇,许是觉得太安静了,开始絮絮叨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