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便要走,手腕却再次被陈在野抓住,他的嗓音依旧是低沉的、喑哑的,又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委屈意味:“姐姐打算亲完就扔吗?”
阮苏瞪大了眼,怎么还有这样倒打一耙的?
她回头,看着他,因为太过于震惊,腮帮子不自觉地鼓了起来,嘴唇微微翘起,热意刚褪去一些的脸颊,又再次被染得通红。
嘴上的伤口仿佛还泛着丝丝缕缕的疼和痒。
陈在野的眼里晕起一点但笑来,往前走了两步,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去开门。
“姐姐不想对我负责也没关系,只好我来对姐姐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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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陈在野牵着一路走到南苑,阮苏还浑浑噩噩没反应过来。
期间陈在野又说了一些诸如——
“我收到了京大的录取通知书,之后要在京市读书了。”
“刚确定恋爱就要异地,姐姐太想我了怎么办?”
“我会经常回来看姐姐的。”
——之类的话。
阮苏一句也接不上。
进屋后,他又熟门熟路地半蹲下来,给阮苏脱鞋、换鞋,将她抱到沙发上,然后找到医药箱,拿出碘酒,将碘酒递到阮苏的手里。
“姐姐给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