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细用洗手液洗了不下五遍的手,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还是觉得手里那股与石楠花几乎如出一辙的气味没有散去。
卫生间里潮气弥漫,她抬手,抹开镜子上的水雾,视线里很快映出自己潮红一片的脸。
其实根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两人挨挨蹭蹭,最后受罪的还是她的手。
然后,他又以给她的手放假为由,抱着她要给她洗澡。
……
阮苏拍了拍自己的脸,不敢再想下去,打开门出去时,小崽子站在门前,眼里亮晶晶看着她,好像真成了雨天里被她救回家的小狗狗。
可惜,是狼崽子伪装的。
乖巧的外表下,有凶狠的獠牙,随时能将人拆吃入腹。
阮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嗳”了声,手就被他捉了过去,他拉着她坐到床边,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手法,给她按摩。
其实哪里有那么夸张?洗完澡之后,手腕早就缓过来了。
而且,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小朋友在卖乖。
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语气低软,又提了旧茬儿:“苏苏一直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走掉了。”
他彻底不叫她“姐姐”了,苏苏两个字被他咬在舌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