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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看着有点不好意思，高三那会，他的眼睛里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眼神。
    炽热，强烈。
    颜乔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的时间久一点：“你是不是，高三的时候还不喜欢我。”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陆远朝半晌后才轻轻点了下头：“那会我看不清自己的心，现在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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