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禾咬住他的耳朵:“你就是我的药。”
阿布的喉结滚了又滚,在忍。
可很快就被女人伴着滚烫气息的几个字瓦解。
“许朝,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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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或许是孟禾二十多岁里过得最开心的日子。
孟禾普通家庭出生,却做了浮华的模特梦,本就是艰难的,为了不给家人添负担,她常年在海城独自打拼,往往舞台上光鲜靓丽下的真实是无尽的落寞和孤独。
但那一周,阿布陪着她,会给她煮好吃的鲜贝粥,会做烧烤,会陪她窝在家里看电影,会抱着她帮她洗澡,会在凌晨两点的夜里一遍又一遍爱她。
孟禾从没有对生活那么满足过。
一个早晨醒来,孟禾没看到阿布的人。
她怔了几秒,忽然没了安全感似的下床去找,房子不大,几秒后她就在卫生间里找到了正在剃胡子的男人。
他下巴上打着一圈圈泡沫,画面定格,光线打在他赤/裸坚实的上身肌肉上,明亮又坚韧。
男人转过头来,懒散地勾了勾唇,“醒了?”
孟禾靠在门边,身上只披了条薄毯子,肩头的红痕很暧昧。
她看着男人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