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继续写着自己的分析,时不时旁边备注好一圈数字记录时间。
“你应该考虑我的感受,”央书惠说道,“当我看到消息报道篝火晚会遇袭时,我有多担心你的安慰,你知道吗?”
谢知南依旧没作答。
央书惠习惯了他的沉默,不是回避她,只是单纯的不想答复,换句话说这些问题对他而言都已经是没有必要的答复了。
等了许久,听筒里只有窸窣的纸业翻动声。
央书惠无奈的笑了,紧接着叹了口气,“谢知南,你是不是觉得再也不会有人关心你?”
握着钢笔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量,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痕,勾破了苍白的纸,锋利的伤口。
谢知南抬眸看向窗帘,已然从浓黑夜色转为了半明半亮。
他将钢笔放置一旁,突然有些困了。
“我会担心,”听筒里传来央书惠微颤的声音,“伯父也一样。”
沉默了许久的男人,最后也只说了三个字,通话便结束了。
“对不起。”
听见这三个字时,央书惠手里的香烟掉在了地上。
清晨的风吹上阳台,扶靠在栏杆上的女人面容失去了神采,眺望着圣山城另一半与废墟作伴的城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