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睡意。
“那你今晚就继续坐着。”谢知南说完,放下手里的水杯,起身朝大床走去。
迟意一瞧不对劲,连忙从沙发跳下来,快步跑到床前伸开双臂,拦住他!
“你,”她被谢知南一眼看的心虚,底气不足的小声责问:“你这人怎么这样?”
谢知南道:“你不是不困吗?”
迟意:“……”
谢知南淡漠地瞥了眼她,然后看向大床:“你不睡空着也是浪费。”
“……”迟意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竟然无从反驳。
迟意放下胳膊,让到一旁,“那你睡吧。”
谢知南将迟意带到床边,打开床头柜的夜灯,调成迟意昨晚用的光线最暗的一档。
“早些睡,这个时候身体一定要保证最好的状态。”
“你不是要睡床吗?”
谢知南道,“特殊时期,我们只是扮演夫妻,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谢知南又折回去关了房间的壁灯,扯过叠放整齐的毯子躺回沙发里,闭上了眼。
脑中记忆恰似纷扬不散的雪花,簌簌的朝下落,落得漫天雪白,看不见尽头的惨白。
谢知南记得很清楚,那是谢寻北第三次被联合国派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