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的就有多快,惶恐地抓住他的胳膊,摇了摇。
谢知南不说话;迟意晃了晃,他还是沉默。
迟意希望他能回复一句,哪怕只是最敷衍的‘嗯’,他偏偏没法给出她最渴望的答案。
“你为什么不说话,”迟意小心翼翼的追问,“明明说好一周后会有航班的,你跟我说好的,谢知南。”
“局势有变。”谢知南道。
除了这四个字,他也说不出其他的安慰之词,至少迟意现在没有受到伤害,剩下的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
“我想回家!”迟意声音高了一些,双手握拳,彷徨的双目凝聚起一抹坚定的神采。
她朝谢知南激动道:“东部机场如果一直没法使用,我们现在就去圣山城,希伯堡还有斯罗玛,那边都有机场,我们飞欧洲转机不就好了吗?”
“回不去。”谢知南道。
迟意此刻的眼神充斥着最后的脆弱希望,眼底泛着清浅的水光,在太阳下折射的光刺痛了谢知南冷漠的双眼。
“回不去?”迟意仰头睁大眼,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和了情绪,再看向从头至尾表现的异常冷静的男人。
“回不去是什么意思?”
“已经不是东区和几个城市的游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