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即将触碰到花朵时,手腕被一只带着屋外寒气的手掌握住。
“谢知南?”迟意看向他,然后又自责地垂下眼,“对不起,我把你送我的花打翻了。”
“我来收拾,你去休息。”
凑近时嗅到她身上熟透了的酒气,谢知南松开迟意手腕,扫了眼她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皱起长眉似想说什么,却未开口。
谢知南将已经开了的花捡起来,指腹被玻璃渣划了条口子。
噌的一下冒出一串血珠子。
“你受伤了。”迟意道。
谢知南将花插.到另一只花盆中。
“我去拿创口贴,”迟意语气充满自责,转身要走。
谢知南另只手搭在她肩上,“迟意。”
迟意背对着他,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便驻足停下,想要转过身去——
“不用回头,”谢知南道。他话说完迟意顺着这个方向正好可以回卧室休息,是以,迟意也不必转身,多此一举。
迟意心下一惊,微微侧目看向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又白又细,长长的,很漂亮。
“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他说。
“什么?”迟意半醒不醒的脑袋一个激灵就醒了,虽早有预感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