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重重。
谢知南脸色一贯的冷清,并无起伏波动。
打磨光亮,完美切割,出自顶级名匠的手笔。也难怪谢知南认不出这块石头了,若是能认出,也不似现在这般风平浪静。迟意心想。
“我想到一些事,这些年很遗憾。”迟意将戒指摘下,紧握在手里。
看了眼被她藏在掌心的订婚戒指,谢知南眸子抬了抬,瞥了眼她红红的双眼,看来她这次哭是和盛轩有关。
谢知南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迟意于他而言,只是央书惠交待的需要照顾的艺人,一个同胞。他不想将让迟意卷入自己的事情中来,不想与迟意有过多的拉扯,也不希望她因为现在所处的环境太辛苦、在孤独害怕中对自己产生慕强的感情。
她有要爱的人,他有要做的事,这样最好。
谢知南去浴室简单的洗漱。
迟意躺在沙发上静心思索:阿布希望谢知南能放下仇恨,希望谢知南得到幸福。
谢知南恨阿洛塔?不会,谢知南对这边乞讨的可怜人会发钞票。
谢知南恨恐怖分子?当然。
这样恨,得不到释放,也不能轻易放下。
那谢知南能做什么?迟意脑海一片白光,猛地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