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病床上的男人。
“恭喜你, 谢。”
谢知南揉了揉眉心,用阿洛塔话交流,“说吧,她听不懂本地话。”
阿卜杜勒点头, 谈起了正经事。
与阿卜杜勒聊到一半,谢知南脸色越发深沉,喊迟意收拾行李。
“啊?”迟意面露不解,“发生什么了?”
谢知南扭头看向她放在沙发边的帆布袋, “我们要走了。”
“不是说留在希伏市等航班吗?”
“不是, ”谢知南道, “回萨林镇。”
迟意睫毛轻轻颤动,忧心, “你身体——”
“今晚过后,希伏市只进不出了。”谢知南同迟意解释完, 便再次用阿洛塔话和阿卜杜勒快速交流。
只进不出。四个字怔住了迟意,历史上只要与‘只进不去’四个字相关的, 都意味着发生了不可控的事, 必要的紧急强.制手段。
希伏市里一定发生了重大的事情,所以才要封城。那封城后这里的人,要怎么办?
迟意想起前几年国内的W市发生过类似的事,当年封城是因为疫情, 加上种花家制度的优越性和人民对种花家的信任,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岂会是说笑,所以能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