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儿子身上背着一把AK47,木头部分用的少见的红木,顺着枪头往下滴的血比木头还要鲜红。
谢知南上前询问:“费沙尔和佐伊呢?”
阿齐兹看向这个参加过圣拜夜突袭反击的年轻亚裔,他深吸了口气, 拿手从头顶往下滑动,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用无奈悲伤的语气回答。
“佐伊死在了医院,该死的费沙尔不知道在哪。”
谢知南朝左右两座被烈火焚烧的山头巡视了一圈, 拍在他们前面的人已经不多了, 没多久就要轮到阿齐兹一家四口。
他同阿齐兹道:“你去将有枪的男人全部找来。”
“没用的, ”阿齐兹道,“我们反击过, 失败了。”
谢知南道,“佐伊的M99给我, 你去组织山上有枪的男人,妇女和儿童往后, 准备车撤离。”
“路被封了, 车也被占了。”阿齐兹抬手指向那群恐怖分子。
谢知南跟阿齐兹讲了一个三十秒的故事——在遥远的东方,种花家的历史,八年抗战,血肉之躯。
时间紧迫, 谢知南从容镇静,直接动手从阿齐兹身上拿走这把口径12.7mm的步枪和三圈子弹条。
“你要干什么?”迟意看着谢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