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我无关吗?”
“迟意。”谢知南声音微沉,漆黑的眸子泛着雾霭的蓝,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你所谓的与我有关,又是指哪些?”
“我。”这双眼下,迟意只说了一个字,便抿嘴不言了。
她现在可以说吗,失去了假妻子的角色,有些话和有些感情都不能畅快地宣之于口。
迟意换了个说法:“你救过我,我不希望你将自己留在危险中。”
“为什么?”谢知南紧逼不让寸步。
因为我会担心。迟意抓着他胳膊的手收紧用力,抬眸瞪向他,不服输的眸子里弥漫着心疼与难过,这些负面情绪又氤氲成一片散不开的水雾,朦胧了悲伤的双眼。
谢知南眉心皱的更深了。
“会心疼。”泪滑出眼眶之前她转过头,对上车窗的投影,两行泪流淌在冰冷的肌肤上,烫的她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
在谢知南开口前,她抬起不愿去触碰的名字,缓缓说道:“央编,她一定也在等你回去。”
谢知南没说话。
车厢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默,冷气吹得迟意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谢知南将温度调高了一些。
15:20
迟意回头正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