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卧室的窗前,窗帘拉开了一边,看向林间初升的太阳,这个点是国内的15点。
“迟意。”央书惠说了两个字。
谢知南沉默了,刚恢复安静的肺好像被刺激了般,再次收缩,鼓跳牵扯着胸腔的血管,止不住的咳嗽。
谢知南按下静音。
他用力按住肺部,手腕里是一根红色的绳子,比不上精致的编织手绳,更像是将发绳随意绕了两圈。
这一次咳嗽,再许久之后才平息。他重新再接听电话,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
日出的光线微亮,照在沉默的窗前。谢知南不知该不该去问,而央书惠提迟意,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阿洛塔东区混战爆发,国内的通信全切断了,很难通过网络去获取外界的信息。
咔嚓轻响,打火机冒出蓝色火焰,央书惠点上了今天的第三支烟。
央书惠故意什么都没说,而谢知南也没挂断电话,这次的心理战,是谢知南输了。
央书惠轻轻勾起唇角。
“你说了迟意。”谢知南道。
纵然被央书惠发现了他想隐藏的心思,他的关心依旧含蓄而克制,不是’她出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