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装死道歉也没用,”央书惠默认了谢知南的话,转移了话题,“现在融阳绑在迟意身上了,除非退圈,再不出现在公众媒体面前。不然迟意后续一点风吹草动,融阳就会被推上风口浪尖。”
“那没办法,”颜辰单手撑着脑袋,“迟建华要是聪明点就赶紧把账务的问题解决了,这几年融阳的税负一直比同行低,安全问题这两年不断。”
“这事板上钉钉了,他们收到风声肯定会比你操心。”央书惠始终觉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融阳是一只健壮有力的骆驼。
“那迟意怎么搞?”颜辰打了个哈欠,电话还没挂断,迟意那边窸窣的声音并没有说话。
“迟意已经不是关注的重点了,是以后她只要哪里做的不好,就会有人扯融阳出来说事。”央书惠吐着烟圈。
“说真的,这个孩子肯定是盛轩的。”颜辰来精神了,朝谢知南笑了笑。
谢知南淡漠地回看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蓝色琉璃面的怀表,照片上迟遇清秀稚嫩的小脸,他早从孩子的五官看出是盛轩的了。
央书惠抽烟且无奈,自从和程颢不欢而散后,她就回央家闲住了一段时日,最近不见生人,断网专心写剧本。
直到下午颜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