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组的人似乎和男人很熟识,片刻便有人过来找他,姜辞卿看着系在行李箱上的黑色外套,脑内天人交战。
“等一等。”
她伸手想拉他衣袖,感到不合适,又迅速缩回,只是将那件外套递出去。
“你衣服都湿了,晚上容易感冒,这个给你穿吧,擦一擦也好。”
似乎是害怕男人拒绝,姜辞卿自顾自一口气说完就踮着受伤的左脚拖着行李箱往反方向走。
虽然受伤,速度倒是挺快的。
维修队的人调侃:“傅队魅力不减当年啊。”
男人薄唇轻掀,“做事去。”
他看着姜辞卿离开的方向片刻,垂眸拿住了手中的外套,牛仔面料稍显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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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电梯的意外事件,让姜辞卿迅速洗漱完就锁在了被窝里,房间是去年拿到手的时候就已经布置好的内饰,还停留在以前的喜好,比如摆满一墙壁的盲盒陈设。
空调是最佳夏季室温26℃,姜辞卿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放映电影般将晚上那惊险一幕在脑海中滚动播放,如同默片。
不知不觉就陷入了睡梦中。
梦里黑乎乎一片,遍野寸草无根,周围是饿殍遍野的疯狂喑哑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