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这不过是无谓苍白的自我安慰,但意外地,姜辞卿竟然生出一点希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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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来干什么。”肖菀丝毫不留情面,看着对面坐的板正的傅昔玦。
    傅昔玦声音低沉,但并没有以往那种笃定的感觉,倒像是很久没休息的疲惫感,连嗓音都沙哑。
    “我需要见一见她,肖菀,你告诉她在哪里行么?”
    肖菀施施然端着茶杯的手轻颤,缓缓放回了桌上,眼神带着探究。
    他们虽说也是认识,但傅昔玦从来没这样清楚明白的叫过她大名,大多数时候都是颔首示意,能避免接触就避免接触。
    肖菀转过头,声音仍旧坚定:“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去打扰她。”
    “几天前的晚上,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吗?”
    肖菀都觉得不可思议,讥诮而笑:“她居然问我,是不是她哪里不够好,让你觉得不想继续喜欢了。”
    “傅昔玦,你不觉得很可笑么?”
    “说实话,我是个旁观者,都能看出来如果不是姜辞卿的主动,你们压根就不会有后面的故事,恐怕连开始也不会有。”
    “从她每天回家都会跟我说你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