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袋速溶咖啡泡上,因熬夜而倦怠的脑袋被咖啡香气熏着,似乎清醒了些。
旁边有人落座,她下意识抬头问好。来人是个瞧着五十来岁的男人,国字脸啤酒肚,头发锃亮,只瞥了一眼温纵,见是个衣着随意,口罩遮脸的女人,再抬头看看人身旁掐腰小西装高跟鞋的同传,哼了一声,转过头摆弄公文包。
温纵捏了捏鼻梁上的口罩,掩饰尴尬。
会议开始,叶昀的位置一直是空的,他旁边位置上的人作了首席发言,两边各有一位同传分别翻译成英文法文。温纵两种语言都做了大量准备,一会儿只需要看其他人是怎么做的就可以了。
没等庆幸两分钟,她发现接下来演讲的人,也由首席旁边的同传翻译。
傻眼了。
那剩下的同传.?
“.具体问题我们会在自由讨论阶段详细解释.”
自由讨论阶段.
心中的担忧成真,温纵僵在原地,也就是她准备的稿没用,等会儿要实时传译与会人员的讨论内容?
她小心地四下望了望,周围的传译员正在翻看手中的材料。
忽然有种被戏弄了的感觉,叶昀昨天的意思就是让她一句一句翻译这篇稿子。
他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