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我过分?呵,原来整件事我是最过分的呀?我就不该好吃好喝供她这么多年,让她在上位圈过得这么滋润,让她借叶家的光定了那么好的亲事结果婚礼上连面都不露,原来我是最过分的呀!”
秦楚红双臂挥舞,满头小卷随着动作乱颤。
叶予甯拿来冰块,温纵深吸了口气敷在灼烫的脚背上,终于缓解一些痛意。
“伯娘,林徐佑做的什么生意,您知道吗?”
秦楚红僵了一下,迅速跟叶昕交换眼神,“他他们林家不是在投资房地产.之类的吗?”
叶昕哐的放下水杯,“温纵,要不是你迟迟不肯现身,徐佑也不会宣布婚礼取消的事,现在翻过来找徐佑的错?你那天到底去哪里了?”
温纵见状,心里顿时凉了几分。
他们夫妇肯定知道这事。
“那种生意上不了台面,一旦被抓住名声尽毁,躲也没处躲,二伯,伯娘,你们真的不知道吗?”
“.做事情是要讲证据的,君君,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林家迟早翻车。”
“你!”
秦楚红食指指着温纵,气得浑身发抖,叶予甯在一旁安抚她。
气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