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份抗拒使叶昀不悦地扳过她的脸,“知道错了,还拖到今天,是怕别人先告密?”
“没有。”她动不了,只能无辜地眨眼,“我想了很久,才决定跟你坦白。”
“哦。”叶昀说,“这样。”
忘了掉泪,视线因此清明起来。
温纵看见他的脸。
近在咫尺。
那是张近乎希腊雕塑的脸。
眉骨高,额前至鼻尖几乎平直,鼻骨窄长,下颌线硬朗。
面无表情时谁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去酒窖取酒。”他拍拍她的侧臀。
“好.好的。”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
“哪瓶?”
“.”
叶昀没说话,自己起身走出去。
温纵呆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跟出去。
犹豫间,他已经折回。
手里拿了瓶焦糖色的洋酒。
威士忌。
还有两个杯子。
“小叔,我不会,我不会喝这种酒。”她软声,有些手足无措。
叶昀坐在床边,只冷冷瞥她一眼,自顾自倒酒,勾手叫她过去。
温纵磨磨蹭蹭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