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还立了个石碑。
走近了,看清上面刻着一个遥远又熟悉的名字。
1976.11.2——2006.2.4
她的生命停在06年的初春。
叶昀用指尖轻叩伞柄,“你哪年去的尚城?”
温纵上前将花放在碑前,“05年,冬天。”
叶昀眸色渐暗,只看见她蹲在地上,明橙色的长裙裙摆拖到地面。
她缓缓开口:
“那年我走的时候,山上大雪,她没点灯。”
“可能她那时就知道我不会回来了。”
“所以她不等我了。”
不等我了。
温纵脱力,坐在草地上。
不悲不喜,无痴无忧。
她只是坐在地上,胳膊环着腿,静静面对一个小土丘、一座石碑的距离。
十五年的距离。
她太轻了,薄得比那捧花里最小的点地梅还瘦三分。
叶昀走到她身后,叫她倚自己腿上。
天地空旷,虫鸟鸣声退却千里。
偶尔有阵风吹动树叶,片刻,散了。
也不知道呆了多久。
她抬头,“走吧。”
叶昀收了手机,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