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消弭,忘了要说什么似的。
叶昀虚将下巴抵在她头顶,懒懒替她记着,“聊到?”
“聊到一个师姐,跟她一起的男人突然出事,走了,她不能去祭拜,难过的暂停了学业。”
“跟她一起的男人,怎么不能祭拜。”
“那男人有家室。”
温纵回头瞥他一眼,又看向远天,无尽的藏青色。
一轮孤月。
叶昀低头,沉沉盯着她。
这角度看不见神情,只能看到她披肩裹紧,胳膊藏在里面,只露几根葱白的指。
“君君,你是小菩萨,去开解开解她?”
“我可开解不了她。”温纵松开披肩,将手指搭在一起,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拨弄,“我自己.”
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换了句,“我跟她不熟,怕提了,又戳她的痛处。”
“嗯。”叶昀揽紧她的腰。
温纵:“对了,刚才还说到我找工作的事.裴老师叫我等电话。”
“工作?”
“嗯。”
“又不上学了。”
“反正不能重新高考,也拿不到大学的毕业证书,不如趁年轻积攒一下工作经验,以后,以后也有个